她点头表示认可。
山上主要种些青枣和芭乐,结果后都要陆续套上塑料袋。
除了防虫害外,还能改善品质。
黎雪下车后连墨镜都没来得及摘,就被抓去劳作了。
男生和女生被分在不同的山头,每天眼睛还没睁开就跟着大部队往山上走,天一黑又拖着一身疲惫回屋。
连着七天下来,我和黎雪除了吃饭时短暂在田间地头碰过几面外,几乎没能说上一句话。
直到终于干完了所有的活,大家才洗漱一番,围坐在一起烤红薯。
徐白川坐在旁边,突然把手机递给我。
迎面就是一百多个未接来电。
我还以为是什么电信诈骗,接过来一看,都是林知微打来的。
他说这几天故意没告诉我,怕影响我工作效率。
我翻看着他点开给我的微信聊天记录,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。
明明是心里别扭,想替我出口气,还故意把自己说得那么没心没肺。
林知微连着一周联系不到我,又找不到我人,近乎是疯狂地每天给徐白川打电话发微信。
我大致扫了一眼内容,多半都是她在道歉,以及询问我的情况。
只有昨天半夜三点发来的一条不太一样。
说祁洛白和她分手了。
她喝醉酒不小心打错了电话,对着祁洛白把我和她从高三到大学四年间的点点滴滴全数托出。
她说她离不开我。
说她错了,这几年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明明是我,她却一心执着于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。
是她输不起,她放不下曾经被祁洛白当众拒绝的难堪。
却忘了她真正喜欢的人,应该是我。
「虽然私心不想你再跟她有任何瓜葛,但也没必要存心瞒着你。」
徐白川掰开半个红薯,递给我:
「她刚刚还换了个号码给我打电话,我一个没注意接通了,她说明天在学校门口等你,有些话想跟你当面讲清楚。」
黎雪正巧拎着两瓶啤酒过来找我,把这句话给听了进去。
她面无表情地挤到我和徐白川中间,一言不发地盯着火堆上的红薯。
没想到干了几天农活,倒是把她脸色晒黑了不少,板着脸,连个正眼都不愿意给。